“水神还有什么话可说吗？”他想，他都疼的麻木了，她还想往哪里再捅一刀呢？

也许这次是从前面穿过，因为自己是不可能再把后背留给她的了。

“不是这样的，凤凰……”锦觅眼泪不止，泪水缀在颚间，我见犹怜。

兄长的话，应该是很宠她的。

“穗禾她才是杀害爹爹和临秀姨的凶手，凤凰……”锦觅苦苦哀求着旭凤不要相信穗禾。

旭凤看着她啜泣不止，心脏艰难的跳动着。

他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。

灵台不清，除了疼痛，他什么都没感受到。锦觅的声音一响起，就幻化成了那日大婚的嘲笑声，“从未”两字重重叠叠的，从四面八方传来冲撞着心脏，昏昏沉沉的重影压在眼帘。

“唔……”

寒冰蔓上。

他想就这么睡去的。

但他又还想再看看她。

看她过的安然若素，又希望她寝食难安；看她平安喜乐，又想看见她辗转反侧。后面种种皆是幻想，他懂，但怎么就放不开呢？

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人呢？

看见她，心疼的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，换她一个笑容，可惜她不要，也不在乎。

看不见她，又思念成狂，没一刻能停下想念。

旭凤低着头，想着千年前，还是做他书童的小妖，活泼可爱的。

比天帝的水神还要漂亮。水神哪都好，就是喜欢的不是自己。

罢，罢，就当是给我们一个交代，给先水神一个交代，这也是，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。旭凤冷的厉害，又给自己卷了一层被子，脱力的昏了过去。